写文好难我不会写文了

趁年华

作者莫非是传说中那时泪圈的良心?www但愿有朝一日也能平坑才好(*・∀-)b

朽木生花:

序 

 


临冬之际,清晨四点半的天空灰冷阴暗,路灯未灭的街道因空旷无人而十分安静。

 

穿墨绿色运动服套装的青年男人正吐着白雾自转角处跑来,停在某户人家门口,侧过身时能看见背后负着的帆布包。他拾起挂在腰侧的记事本样的小册子,摘下领口别着的圆珠笔对照门牌号做了标记,之后熟练地从包里摸出一叠报纸塞进门缝。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,青年朝前方重又迈开步伐。

 

负责的片区里,订阅数量从接这份工开始就没有变过,每天送报纸的路线早已谙熟于心。不过,昨天突然接到了新的订单,地址稍偏静,下班时间可能会延长十五分钟,但新订单就意味着涨提成。钱不多,勉强能多吃两顿肉的程度,这样的话不如给妹妹买个漂亮的发饰,他边在心里犹豫着蓝色和红色买哪个更合适,一边慢跑钻进了街尾的老式居民楼。

 

这栋房子是附近一个工厂的职工宿舍楼,经济危机的时候,住户们嗅着味儿纷纷买了新房子搬走,这楼便成了出租屋。不过这厂子运气好,濒死之际居然有公司愿意融资,续上一口气活了过来,于是宿舍楼也就一直没拆。

 

毕竟是半块古董,声控灯一点儿不灵光,送报小青年捏着手机,吭哧吭哧地终于停在了一扇门面前。

 

二单元九楼二号。

 

确定地址无误后,他把报纸塞进门缝,几乎就在同时,突然传来“喀拉”的开锁声,面前的门一瞬位移到眼前,然后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 

 

 

人生一片灰暗。

 

干得好好的古玩交易城,突然被封了,说是有贪官在这里洗钱,不得已,只能重回打零工的悲惨旧生活中去。他想了想,今天也平安无事地完成了起早摸黑送报纸的工作,接下来……该去算盘班收拾那群三下五不会去二的熊孩子了。

 

对,是时候狠狠教他们怎么去二了。

 

他挣扎着醒了过来。

 

违和感首先从僵硬的四肢传来,他低头一看,自己被结结实实绑成了个荷叶粽。手机、钱包都被搜出来放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,上面坐了个男人,正面露微笑地盯着自己,他后面站了一个,睡眼惺忪的,头发像是早上起床没叠的被窝。

 

从门口地上那叠报纸来推断,自己现在应该是在那户人家里面。有固定窝点,又会放线的犯罪团伙,有点厉害呢,他在内心不明觉厉,一边又继续不动如山地观察对方的脸,以备逃脱升天后指认嫌犯。最后,他得出一个大概……不,百分之百没什么用的结论:这俩是双胞胎。

 

坐着的那个看气场估计是老大,见他这么淡定,抱起胳膊笑眯眯地问,“小朋友挺有意思啊,这可是打劫,一点儿不害怕?”

 

我虽然童颜,上个月也满二十了呢。送报小青年在内心默默地纠正。

 

“这位……哥,”他也笑眯眯地,“您这活儿干得就不划算了,我一送报纸的穷小子能有几个钱?”

 

劫匪大哥也就真拿过他瘪瘪的钱包翻了翻,然后冷笑一声,掏出他的身份证晃在手里,“钱包里是没钱,把你卖了不就有了么。”

 

人体器官贩卖!这么高大上的都被我遇到了,行运丸吃多了果然要不得啊好妹妹!

 

“您别说笑了呵呵……”

 

这时,一直杵着当背景的劫匪二哥突然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,幽幽开口:“爹,马上要五点半了。”

 

……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英语发音不标准啊?!小青年原本还有余裕的笑脸瞬间绷不住了。

 

“你惊讶个球啊老子和儿子长得像不是天经地义的么!”

 

震惊的小青年心说,您这不是长得像,是直接复制粘贴,以为皮埃斯一下发型就能瞒天过海了吗?别小看居委会大妈犀利的双眼啊!

 

“得了,懒得跟你扯淡,再啰嗦,一会小师叔都该起床了……”

 

我才不想听你扯淡呢好吗,感觉世界观被粉碎了又重粘起来一遍,好累。

 

“我就开门见山了,”他把身份证丢到青年腿上,“交出那半个红鸡蛋,我保证你可以毫发无损地回去继续玩你的过家家,以后‘那边’的人也不会再来烦你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青年眼神暗了暗,很快又恢复平静,笑着问:“……您又在说笑,我连女朋友都没有,哪儿来的红鸡蛋。”

 

“啧,还装傻,我们之前有不少来讨债的吧?”劫匪大哥点亮他的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,“你自己应该最清楚,只要这玩意儿在你身上一天,你就不可能跟你那些姐姐妹妹的过安心日子……”

 

被举到眼前的是一张他和妹妹的合照。准确说来是他正在做饭,被人喊了名字便回过头来笑,妹妹从旁边探身过来比了个欢乐的剪刀手。

 

“小朋友,人有时候要懂得权衡取舍。”对方继续划了几下,跳到另一张照片。

 

“你想要这个人平安,对吧?”青年注视着荧幕,方形亮斑投射到缩紧的瞳孔里。

 

几秒后,他一声不吭地垂下头。

 

男人收回手机满意地笑了,站起来指挥他的儿子:“给他解开。”

 

 

 

他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,正在量血压的小实习生说,他昏倒在路边不省人事,是附近的好心人打了120急救把他送来医院,昏厥原因尚不明确,但是现在体征平稳,应该是没有大问题了。说完便收好血压计,掏出小本子准备问病史。

 

“那个……不好意思啊小同学,请问,你知道我叫什么吗?”

 

之后,医生拿着CT报告单对他说,你这个病症不典型,目前只能推测是一过性的记忆缺失,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,等你回到家,接受一些环境刺激之后就会慢慢想起来的。

 

当天晚上,来了一个自称是他妹妹的姑娘把他领走了。

 

妹妹留着长发,齐刘海,声音软软的,看他的表情也很温柔。可他居然什么都忘了。

 

妹妹说,没关系,我会陪着你,等你慢慢把一切都想起来,在那之前什么都不用担心,我会一直照顾你的。

 

虽然记忆没了,但好歹是条男子汉,真吃软饭就太丢人了。于是,他主动申请回到据说是自己开的小古玩店里,在妹妹的帮助下继续当个清闲的小老板。

 

还没体会够失忆的狗血,记忆复苏的刺激便来了。

 

他开始反复做相同的梦,梦里他和一个打扮怪异的男人在说话,那人像是哪里不舒服,声音里含着痛,说话也断断续续的,他交给自己一个闪着红光的东西,接着便跪倒在地,身体渐渐消散不见了。梦境反复碾压着脑海深处,终于有一天,丢掉的记忆都想起来了。他想起了为什么男人要把那个东西托付给自己,为什么自己因此被麻烦纠缠,被威胁,却从来没有生过放弃的念头。

 

 

 

青年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活动了下手脚。双胞胎父子齐齐注视着这边。

 

悄悄将手伸向裤子后袋,里面一如既往地藏了一枚逃命必需品,他使劲捏碎了那东西,将粉末拍到脑门上。试探性地做了几个鬼脸,双胞胎父子仍旧注视着这边,表情纹丝不动。

 

青年乐呵呵地给自己上了仙风云体,好久没用,还有点怀念呢。他大摇大摆地正要走出房间,背后猛地扑来一阵凛风,迅速转身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,被那人钳着胳膊重重摔到地上压制住。

 

瞬间眼冒金星,动弹不得。

 

他嘶嘶地疼,听见双胞胎父亲说:“景大侠,我猜你肯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结界De-buff吧?”





结界De-buff是瞎编的!!总之就是青爹独有的能使操作板里所有功能失效的流弊buff吧大概(。

人亦有言,填坑的手段之一就是挖坑,      人为什么要作死   呵呵呵呵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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